的牢房之中。
后背极痒,仿佛无数的蛆虫钻进她的皮肉里,顺着她残破的神经脉络一路撕咬。她先是咬着嘴唇忍耐,嘴唇咬破流了满口的血,好在四肢全被海楼石镣铐固定着毫无力气,否则她恐怕会将自己整个撕开。
她拼命将后背贴在粗糙的墙壁上,试图将那层发痒的皮肉全部磨掉,发黑的血液和破碎的人体组织沾满了墙壁,她几乎咬碎一口尖牙。